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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怒不敢言,正是当下大多数人的心理活动。
接下来就看他们在上官捷的死亡现场各种法器运用上,试图找出凶手留下的线索。但很可惜竟然没有留下一点线索,就这条小巷子里竟然死了十一个人,负责保护上官捷的人没有一个活口。
就这样的干净利落地杀了这么多高手,说实话谁也不会相信霄云宗的裴郢能做到这份上。他不过是练气中期,除非他同门全都参与进来。
但是从伤口上来看,这都出自一人之手。所以筑起后期以上修为的人嫌疑就很大了,毕竟上官捷身边可是有筑基期初期四个,就这配置十个裴郢加起来也不够看。“这还真不像是霄云宗弟子可能做到的。”叶鹰怎么看都觉得裴郢做不到这么干净利落越阶杀人,还是一口气杀十一个人,最关键是一个小小的巷子里。
叶攸宁笑了:“叶鹰算是说到重点了,我也觉得这个小巷子不像是第一案发现场。”
叶攸宁对阴气的敏感程度甚至比灵气还要强,所以这小巷子里的阴气不过是尸体上残留的,真正的案发现场阴气可要比这里浓烈多了。
这些人在这里探究了半天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估计用不了多久也会猜到这里不是案发现场了,不过她还是有种直觉这人绝对还是裴郢杀的。
虽然他看似嫌疑最大也是嫌疑最小,以上官捷那样的背景和性格得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裴郢只是恰巧在这一天跟上官捷发生冲突。
但裴郢的修为就摆在那里,要说四个筑基都打不过一个练气说出去是真没有人信。越阶战斗能赢那通常也是指越小境界,而练气和筑基之间是一个大境界,这个分水岭是犹如大峡谷。何况还是四个大峡谷,这困难程度跟拿冷兵器打热武器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不管城主说得多么言辞凿凿,但围观的群众眼睛还是雪亮的。心里无一不在腹诽,那霄云宗弟子只怕是给人背了黑锅了。
而城主找不到凶手怕是没有办法给妹妹妹夫交代,所以也干脆拉一个出来顶罪也好消消对方的怒气。
霄云宗的五长老一口气闷在胸口,自己的修为比不上城主,现在也只能等三长老回来交涉了。
一想到事情都是由仙音殿的人引起,五长老现在看仙音殿的人也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花瑶仙子见了也忍不了一点:“刘长老你什么意思呀?”
没想到他都还没发难仙音殿的人竟然还有脸跟他呛声:“哼,你说我什么意思?红颜祸水,要不是你们仙音宗的女弟子招蜂引蝶,我霄云宗的天骄何至于被麻烦缠上?”
花语闻言瞬间委屈得红了双眼,那泫然欲泣的小模样还真是惹人怜爱。于是,其他宗门便有人出头了。说了几句好话但也不敢呛声刘长老,好歹人家可是宗门长老自己只是弟子,潜意识还是知道不能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得罪了人家。
见一个个男修士还在为花语说好话,刘长老怒甩衣袖:“哼,你们倒是一个个帮她说好话,也不怕下次这种无妄之灾揽到自己身上。”
刚才还为花语说话的男修士立即闭嘴了,这种大篓子他们可不想捅。
“行了,这事与花语又有何干?分明是上官捷骚扰我门下弟子,可见他品行不端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怎么脏水就往我们弟子身上泼,难道是见我们仙音殿好欺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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